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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上官静再一次找到回娘家的机会,她就发现,先被严格抓教育的,其实是她自己。
萧景珩过了初六就开始上学了,而上官静因为是女孩子,一直放假到过了正月,正月过后,她的先生们和教习嬷嬷们,又出现在了小院子。
然而一开课,上官静就发现,人还是那些人,但她受教育的内容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首先是那两位女先生,一改之前极其散漫放任的态度,开始对她严格管理起来。
教识字练字那位,再也没把女诫和女德拿出来,相反,开始带着上官静学经学和诗书了。
教琴艺那位拿出了小戒尺和琴谱,一边教上官静识琴谱练琴,一边开始教授礼仪法则和祭祀法则。
而教画画的女先生请辞了,换了一位路都走快走不动,看起来胡里八涂的老头子。
这位老头子更过分,经常铺着画纸做摆设,自己仰在一旁的躺椅上打瞌睡,而上官静则呆坐在一旁对着一本画册发愣。
当然了,这只是别人眼里看来的。
这位老先生特意选在花园开阔的凉亭授课,看起来是选景作画。
但凉亭虽幽静,却毫无遮掩,远处就是石径,人来人往,颇有几分刻意展示的意味。
然而实际上,这老头子脸上遮着帕子,却从来没睡着过,上官静面前摆着的画册,也只有最上面两页是画,底下都是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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