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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哭声一停,急忙死死捂住嘴巴,转身就跑,却一头撞在门框上。
冯姝笑骂道:“我就说不能告诉他实情,他知道了就会跑的。”
钱三一滞,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冯姝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姑娘,我钱三之前走上那条路,都是身不由己,姑娘给我解了毒,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钱三这条命以后就是姑娘的了,以后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额,绝不会离开姑娘半步……”
……
全聚楼是京城最繁华的酒店,哪怕此刻不是吃饭时间,酒楼门口似乎都比别的地方要热闹一些。
酒楼的朱掌柜一大早就过来了,刚坐下来喝了一盏茶,一名伙计就来敲门:“朱掌柜,有人给您送来了一封信。”
朱掌柜接过信,疑惑道:“谁送来的?”
伙计指了指楼下:“是一个男的,留着络腮胡子。”
“大胡子?”朱掌柜一愣,立刻起身下了楼。
可楼下大堂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朱掌柜问伙计:“送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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