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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了解宋悦糖的画风,否则提笔就会暴露,尤其是她个人风格强烈,于君逸又偷了她的画,一旦被对方发现,如今的她羽翼未满,以那人的狠毒,结果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宋与荷只字不提过去,就是清楚她现在太弱了。
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颧骨,没有那骇人的胎记,有的只是光洁的肌肤,如果不是记忆里被烧死的痛感太强烈,宋与荷都恍惚自己就是宋悦糖,而前世只是一场噩梦。
许久宋与荷收敛情绪开始分析宋悦糖的视频。
都说画好画不容易,实际上当你画到一定的程度,画坏也不太容易。
宋与荷这一研究就是一上午。
等到她动笔,已是傍晚。
傅靖川回来就看到女人撑着画架和三脚架,站在窗户旁潇洒的挥动着画笔,侧着身子神情专注又入迷,那张皙白的小脸被打上了黄昏的光,天鹅颈微微上扬,柔美又孤傲,仿佛遗世独立,他不由自主被吸引,直到目光落在画布上。
“咳咳咳……”傅靖川半个身子倚在沙发上,刚拿起冰水喝了口就看到宋与荷弯下腰露出了偌大的画布,没防备直接被呛住。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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