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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雨失笑:“我杀他要为谁做嫁衣?”
张宣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想将他斗下去的人大把。
她又正了颜色:“越是要做大事,越是要守规矩,要动,也只能在规矩方圆中动,随风随水的动,这是底线。”
譬如今日,徐锰这一番动作,无非就是想在规矩之外,将陆卿云拉下神坛,可这些都只能算做是玩笑。
李旭松了口气,悄悄将大事两个字忘记:“那你是打算让我熬死他?”
他如今在京府衙门,一日三愁,能不能活过张宣还不一定。
解时雨笑道:“我不知道李大人如此幽默。”
李旭笑了一声,随后又没了笑意。
他年纪轻轻,血还未凉,官心正旺,让他就这么认命,他实在不甘心。
可张宣——这就是个心眼比芝麻还小的货色。
“解姑娘,若是承了你这份情,你想让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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