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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姑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她没深究解时徽为什么才落红的原因:“怪不得你想着别的男人,原来文世子这么——厌恶你。”
解时徽颤抖着嘴唇:“回去......我得回去。”
她自己爬起来,从一个看起来是衣服的箱子里翻找出节姑的衣服,自己哆哆嗦嗦穿上。
穿好衣服,她还能整理好头发,女子的娇羞怯弱在她心中消失殆尽,她成了一块烂肉。
看吧,谁想看就看吧,所有人的眼睛里看到的都只会是一片肮脏。
踉踉跄跄往外走,她魂飞天外的上了马车,半路上忽然让马车去了西街,直接进了二门。
解夫人刚迎出来,还未进房门,解时徽忽然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嚎。
“娘!”
见到解夫人,她这才觉出自己是被人扒了皮,一层冰清玉洁的皮,一层贞洁烈女的皮,一层名门命妇的皮。
那些龌龊不堪的画面争先恐后的往外跳,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一个血洞。
眼泪滚滚往下,嚎啕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颤抖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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