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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郁并不会因为她的眼泪和软弱就放过她:“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天你一个人和节姑呆了许久,难道不是想让节姑给你牵线,你不满足了,想要男人了?”
解时徽被这话挤兑的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细细的嗓音也尖利起来:“不是!
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么羞辱我,一直以来,你做的那些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你不能、不能这么血口喷人!”
她是胆战心惊到了极点,斗胆将这一番话叫喊了出来。
文郁一言不发的盯着她,无话可说,也无可辩驳。
他心里知道他背地里做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他这个人一旦没了这一层衣物的阻挠,也是见不得人的。
见不得人这四个字,直击要害。
他忽然起身,抬手将桌子掀翻,桌上的饭菜悉数倒在了解时徽身上。
解时徽一直防备着他动手,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掀桌子,要跑也来不及,汤汤水水撒了一身。
汤还烫着,但凡是沾上的地方,全都迅速红了起来,她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文郁揪住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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