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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全都在等着文郁将一件旧事说出新花样。
就连六皇子,也在等着他发话。
文郁维持着笑容:“诸位也知道,再过不久,漕运就开始征运漕粮,丰年时,南北漕粮能运回来六百多万石,漕运根本吃不消,沿途都建了五个水次仓存放,
今年几位殿下和徐家一想,可以租借诸位的船,但是租借一事不仅混乱,还耽误大家发财,
正好借此机会,成立行会,不用大家交牙税,朝廷中的采买也交给诸位来做,
如此一来,既能让码头上变得秩序井然,也能在关键时刻,统一调度大家手中的船,
这莫非不是件利国利民之事?”
谁能说不是?
没人敢说。
漕粮是军饷,文郁站在了大义之上,谁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小杂房里,南彪小心翼翼看了解时雨几眼,然后供菩萨似的弯腰给她添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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