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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郁冷笑一声:“她是不会杀我,但是她可以让别人杀我,就像杀徐锰一样。”
徐锰的死,解时徽对任何人都不松口,但是文郁知道,在这之前,解时徽见过解时雨。
解时雨就是有这个本事,跟个女妖怪似的蛊惑人。
谭峰低声道:“那殿下交代的事情,世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做了?”
文郁刚想点头,却看到谭峰的手按在了刀上,一双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他。
“你怕解姑娘那看不见的软刀子,难道就不怕我这看得见的硬刀子吗?”
文郁看见了,也怕了。
勉强的挤出一个好字,他看着灯盏上黑黝黝的棉芯正在从白瓷边缘消失,很快,黑暗笼罩了整个屋子,整个文定侯府,连同他一起,全都陷落进去。
长秀街朱府,此时的灯火也早已经熄灭,只剩下书房中还亮着点火光。
朱家曾经出过帝师,帝师两个字自然是无上荣耀,无限富贵,可再加上曾经二字,就会让人联想到落魄。
富贵人家一旦落魄起来,往往比原本就穷的人家更捉襟见肘,既要维持体面,又要拆东墙补西墙,实在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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