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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在梦里取了解时徽的贞操?
偏偏母亲还信了,说自己天天烧香拜佛,再加上神医开的药方,果然有效,还将解时徽接过去悉心照料。
他委屈透顶,还无处诉说,真是可笑。
不过多想了片刻,解时雨就已经离开了。
六皇子刚要站起来,就看到文郁的随从火药似的冲了进来:“出事了!”
出事的是徐锰。
解时徽站在床边,从徐锰身上涌出来的热潮漫过她的脚面。
血流出来之后,很快就会冷却黏腻,幻化成一双手,要拖着她的脚,将她一起拉到地狱里去。
晚霞的光从小窗外泄进来,让床上的死人和地上的血都带了光泽。
节姑歪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两只眼睛瞪成了空荡荡的圆形,喉咙里被痰迷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解时徽慌慌张张的看着节姑,地上扔的是是徐锰自己常年把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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