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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峰从门外进来,脚步不停顿,一直走到文定侯身边。
文定侯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文郁:“你……你……”
他的精神已经被酒色蚀空,再加上病弱,身体已经是一断枯木,但他的目光还是有力的,将文郁看的别开了脸。
“父亲,我也没有办法,您是落日,我是朝阳,牺牲你能够保住我,您应该也愿意吧,
我守孝三年,自然就不能成为四皇子府上的长史,才能在成王手下苟活啊。”
文定侯面目狰狞起来:“丧、丧心……”
文郁干脆走到了外面,不再往屋子里看。
不丧心病狂,怎么敢做子杀父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屋子里传来水盆碰撞地面的声音,还有水溅起来的水花声。
这是他和谭峰事先商量好的,做一个文定侯失足摔倒在铜盆里溺死的假象。
谭峰动手,确实干净利落,片刻出来,身上带着大片打湿的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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