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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静歪着细脖子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她说话声音稍微的大一点儿,就喘不上气,憋的面红耳赤,可怜的很。
陆鸣蝉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我随口说的,你急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是你爹干的好事,走吧走吧,别回头我再把你气死了。”
盛静没走,也没说话,单看着他眨巴眼睛,仿佛很渴望能有一个玩伴。
陆鸣蝉试探着冲她挥手:“赶紧去睡觉吧你,大冷天的,我都折腾的困了。”
盛静高高兴兴的“嗯”了一声:“我明天再找你玩。”
谭峰正愁不知如何是好,见盛静愿意回去,大大松了口气,同时看了陆鸣蝉一眼。
陆鸣蝉对他态度更加恶劣,做了个鬼脸:“要杀要剐随便,看什么看,小心我大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鱼泡踩。”
盛静又问:“鱼泡是什么?”
“就是鱼……”陆鸣蝉听她开始吭吭的咳嗽,“明天再跟你说。”
盛静乖乖的点了头。
盛静一走,破旧的房门再次关上,让陆鸣蝉陷入了牢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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