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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自己知道,他如今是彻底的支离破碎,剩下的只是在强撑。
破碎的并不是身体上的外伤,而是原本覆盖在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壳”,这些“壳”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就暴露于人前,再没有办法遮掩了。
这让他从一个施暴者,变成了一个虐杀者,只有热气沸腾的鲜血,大规模的屠杀,才能将他冰冷的血液变得沸腾起来,否则他将活活冻死。
盛静催促着大奴带她离开,文郁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看向谭峰:“她活着真是受罪。”
谭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也是够受罪的。
一挥手,他指挥着人将文郁运到了屋子里:“侯爷,这一次我们损失可惨重的很。”
不光是人,还有箭,这里不是北梁,每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都来之不易。
文郁靠在椅背上,一张脸依旧是惨白的,然而惨白之中带着点歇斯底里的疯劲:“这只是第一步,这些东西算什么,很快你们会得到更多。”
谭峰咬着牙,不再说话。
自从把文郁从棺材里挖出来,文郁就和成王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密谈,谈过之后,文郁便忽然成了谋士。
文郁是谋士,谭峰是护卫,按理说互不相干,可谭峰却莫名的有点拈酸吃醋,感觉自己地位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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