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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蝉溜回赵显玉身边,在旁边坐了片刻,觉得有点饥寒交迫的意思,就拍了拍赵显玉。
赵显玉板着张小脸,正和驻军说到令牌丢失一事,回头看陆鸣蝉的时候,悄悄的揩了下鼻涕。
当着别人,他得恩威并重,不能让人因为他小就小觑了他,只有在陆鸣蝉面前,才能是个小孩。
“殿下,”陆鸣蝉摸着肚子,“让人弄点东西吃吧,再烧点炭盆,我看大家都是又冷又饿的。”
赵显玉也想换个暖和的地方,点点头:“那就都先吃早饭,吃完了再议,总得问清楚了,才能给皇爷爷上折子。”
陆鸣蝉又道:“我看也不用分开吃,这里地方大,就都在这里吃吧,也正好可以清点一下人数,也能去报丧,女眷们就用屏风隔开,大家两不相干。”
他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心里打着怪主意。
赵显玉只当是想跟解时雨一起吃饭,没有多想。
他随意指使了身边的一个内侍:“就这么安排,外面院子大,粗使仆人就到外面架桌椅吃。”
虽说大半幸存下来的人根本吃不下饭,但是皇孙殿下开了金口,他们自然得奉陪,只要还能走动道的,都来帮忙张罗。
陆鸣蝉和赵显玉在发号施令的时候是大人,少年老成,自觉很有威严,很聪明,吃饭的时候,又成了小孩,吃什么都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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