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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闵玉用汤婆子暖着自己冰冷的脚,深深将火气压了下去。
小丫鬟小心翼翼道:“我听这府上的下人说还会更冷,要不您去县主那里借住上一段时间?”
王闵玉在心中冷笑一声。
她来了几日,也见过白丹,对这位县主心中自有一番见解。
解时雨是小人得志,白丹却是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做男儿打扮,对男子不服输,对女子更是看不上。
不过白丹对可怜的女子,倒是很愿意施舍几分自己的善意。
可她不想没脸没皮的去装可怜。
她有她的骄傲。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冻不死的,县主岂是我能高攀的。”
小丫鬟一时也没了主意,自己将手很靠近炉子上烤了烤,悄悄地在心里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像很通情达理的样子,那干嘛又说冷呢?”
王闵玉冷的睡不着觉,又怀着心事,更加辗转难眠,直到子时才蜷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徐夫人的屋子里,烧的正是王闵玉所说的银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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