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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蝉伤势好转,边吃边嘀咕:“雪都没有化就回京城?你五叔这是吓破胆了啊。”
赵显玉对这位五叔无话可说,五叔也对他偷了将印抢了风头恨之入骨。
“他觉得这地方不详,三叔死在这里,他怕自己也死在这里,所以想早早离开。”
“不详之人去哪里都不详,”陆鸣蝉举着手,“哪里像我,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显玉按住他的手:“你这爪子早晚得被人剁了才个消停。”
陆鸣蝉笑道:“走,我们去看看我大哥,他伤的可不轻。”
他们起身往前走,白丹在后面跟的迷糊,隐约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又知道的很迷糊,连衣摆被人泼湿了都没发现。
这么一路跟着,赵显玉回头看了她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
到了陆府门前,陆鸣蝉也回头看了一眼,然而白丹魂不守舍,行尸走肉似的,只是跟在他们身后。
赵显玉忍不住问陆鸣蝉:“怎么办?”
陆鸣蝉低声道:“不要管她,让她进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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