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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他对文郁道:“坐。”
文郁坐下,坐的位置正对着成王,中间隔着一团火,好像他正在祭拜着成王。
又好像——他是祭品。
他扭头看向谭峰:“你现在献殷勤,太晚了点。”
谭峰不理会他的揶揄:“你不喝就算了。”
文郁盯着锅子里的雪水,热气涌上来,遮蔽了他的视线,同时有了久违的舒适。
谭峰用碎布裹住手,将头盔端起来,倒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囊中。
将头盔放回原位,他将水囊贴在心口,发出一声喟叹。
文郁见状,照样将水倒入自己的囊中,小心的吹了吹,饮了一口。
热水下肚,他立刻感到僵硬冰冷的身体变软,变暖,就连思绪都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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