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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蝉将一块糖大嚼特嚼,下巴和脸几乎要分离,吃的津津有味,啧啧有声,仿佛他吃的是龙肝凤胆。
赵显玉看着陆鸣蝉,本就烦恼的心变得更加烦恼。
这家伙!
他知道陆鸣蝉将自己凶恶的灵魂蛰伏起来了,并且日益的趋向解时雨,都不对弱小者和盘托出。
陆鸣蝉还冲着他笑,笑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小子。
然而他不跟陆鸣蝉一般见识,烦是很烦,可他只有这么一个情同手足的伙伴。
他气闷地对陆鸣蝉道:“会不会是我五叔根本就开不了城门?”
陆鸣蝉用余光看了一眼身侧的老树。
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叶子掉了个精光,只剩下细细的树枝往四面伸展,枝条上凝结着霜花,霜花成了尖刺,张牙舞爪地对着晦暗的天空。
树影后多了一道影子,重叠在树干影子里,只露出一点马脚。
而屋子里的五皇子已经离开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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