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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锐利,近乎于审视。
目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很不客气,好像眼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等着她出价的货物。
她将解时雨的每一寸都落在了眼中,最后在心里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就这样吧。”
小门小户好拿捏,和玉兰巷解家沾亲带故,也不算一穷二白。
哪怕她儿子是个天阉,不得不找一个翻不起浪来的小门小户,可她依旧觉得解时雨配不上自己儿子。
她叹息完,便勉强打起精神,将笑容放的更大一点:“听说你们两姊妹女红都做的不错,你们身上的帕子是自己绣的吗?”
解时雨站起来回话:“不是,自己绣的帕子怕掉了,没有带出来。”
解时徽越发拘谨,赶紧跟着站起来,小声道:“我也没带。”
文夫人脸上的笑意就下去了一些,对解时雨这样的态度不是很满意。
这态度并不谄媚,也不恭谦,甚至不像解时徽那样谨小慎微,你挑不出毛病,但是也感觉不到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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