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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家里,她本就是个游魂似的存在,轻易不出去扎眼,可解夫人不放过她,刘妈妈也不放过她。
她不能示弱,一旦示弱,这些人就会加倍的啃食她。
就在这个时候,那天在普陀寺的情形再次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年轻人的不怒自威的神情、干净利落的手段、漫不经心的口吻,都像是一阵风,时不时就在她心里打个转。
她甚至觉得自己剖开之后,也可以是这么个人。
然而她手里没有刀,没有随从,没有权利,没办法这么悄无声息的处置掉刘妈妈。
因为这一身牛毛汗,她第二天就退了烧,又在刘妈妈的监工下,这幅画比预定的时间还要早完成。
出去交画的日子,正是乍暖还寒之时,解时徽披着厚重的披风,像个傻姑娘似的站在风口。
“大姐,刘妈妈,你们要去专诸巷买笔墨吗?”
刘妈妈掩饰住二百两即将到自己手里的激动:“是啊,我担心大姑娘一个人出门不便,就陪她去一趟,您快进屋吧,这屋外头多冷。”
解时雨三两步就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她:“你要我带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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