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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云似笑非笑,将送来的茶点推到解时雨面前:“成亲了你打算如何?”
解时雨放下凉透的茶杯,看着陆卿云的手,他的手和人一样生的很漂亮,指节很长,而且修剪的很干净,看上去温暖的想让人握一握。
然而她管住了自己的手,从黑而浓密的头发上取下金钗推过去,声音不大,但有种斩钉截铁的意味:“当断则断。”
陆卿云没有见过这支金钗,只是吩咐随从买贵重之物,见过之后,他在心里给了个评价,果然是又贵又重。
他平静的又将金钗推了回去:“没有。”
不等解时雨将这两个字咂摸出什么味来,他又扭头看了一次时辰,这回是不能再拖延了,他站起来,取过披风穿上:“要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
说完他就大步往外走,还在桌上留了一瓶膏药。
解时雨打开膏药瓶子,里面带着一股药香,她这才想起来,自己那后脑勺,被解时徽拍了一瓶子,还带着伤。
她觉得陆卿云简直是无所不知,她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算是幼稚的可笑。
有了这一瓶灵丹妙药,解时雨的伤在解时徽回门那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解时徽回门那一日,解夫人一大早就派人去请了玉兰巷的人来撑场面,招待解时徽,又让马车去文定侯府请解时徽和文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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