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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补汤的功劳还是婚事的功劳,解时雨的脸色似乎也跟着红润了起来。
她越是红润,解时徽就越苍白,她越高兴,解时徽就越不高兴,她越神清气爽,解时徽就越萎靡不振。
到了纳吉那日,竟然是文郁亲自前来送礼。
既然已经订亲,他也可以不必太过避嫌,便在花园里见解时雨一面,而解时雨竟然害羞起来,一定要拉着解时徽一同前去。
文郁脸色不是很好,眼睛下面还有些许乌青,人也瘦了许多,衣裳从肩膀上往下荡,显出一种病弱的儒雅。
站在花园里,他笑着向两姐妹拱手:“二姑娘是来监督我的吗?”
解时徽连忙摇头,腼腆一笑,又紧紧抓住解时雨的手。
她今日头上戴的是珍珠,身上穿的是月白色衣裙,越发容秀可爱,小巧玲珑,莹莹放光。
反倒解时雨穿的是秋香色的旧衣裳,打扮的也十分朴素,头上只插了一根素银簪子。
饶是如此,文郁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解时徽,他越是不看,解时徽就越觉得他非同一般。
他温声道:“这些日子我一直病着,也不知道母亲居然去普陀寺求了……委屈大姑娘了,我如今身体渐好,大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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