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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徽自然也成了个怨妇。
文郁看着这一番景象,心中便生出些许愧疚来,心想好歹也是世子夫人,日后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哪能这么打她。
这么一想,他就冲丫鬟嬷嬷们一摆手,自己悄悄的进了屋子。
解时徽还在用早饭,一碗粥已经从热喝到了凉。
看到突然出现的文郁,解时徽一惊,勺子清脆的磕在碗边。
文郁冲她一笑:“时徽,你屋子里没放冰吗,都热出汗了。”
他掏出手帕,给解时徽擦汗,解时徽战战兢兢的受了,小声辩解:“没有人给。”
文郁轻轻一叹气,上前搂住她的腰肢,解时徽本就娇小,在文定侯府住了一段时日,更是瘦的可怜,他那做戏就带了两分真心。
“时徽,我错了,我来向你赔罪的。”
解时徽不大敢相信他,因为他赔罪的次数不少,可该打还是打,似乎赔罪和揍人在文郁心里是两件事,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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