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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三皇子赵粲,连芦不以为意。
他轻飘飘的评了一句:“草包人物,只会内讧。”
说完,他倒是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脸色凝重起来:“探子对和赵粲一起失踪的另外一个人倒是很看重。”
站在他们身边伺候茶水的丫鬟低眉顺眼,提起煮沸的水壶给他们添茶,手很稳,呼吸也很平缓,对他们的谈话似乎是充耳不闻。
连芦看了她一眼,眉头一皱,想起这丫鬟是新换了才半年,笑呵呵的换了话题。
丫鬟依旧是根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对连芦的打量毫无反应,目不斜视,眼睛只盯着茶壶。
等到夜深人静,客人离开,连芦休息,她才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屋子里,和衣而睡。
一直到二月十五,管事让她出去送茶叶,她又请了半天假,才出了连府。
送完茶叶,她顺路包了一包莲子糖,回了一趟家。
家在鸡鸣巷最末尾一间,地上污水结了冰,一不小心就会滑到,然而她不看路,抱着油纸包一路疾走,飞快就进了门,撞进陆卿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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