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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角贴着膏药,一个丫鬟正伺候她喝药,一口将苦药喝了,她将一块酥糖嚼着吃下去,才看向解臣。
解臣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屋子里处处奢华精致,自己也觉得当初这门亲事,高攀的厉害。
可惜了。
他收回目光:“不知道夫人病了,是在下唐突。”
镇国公夫人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眼皮沉沉的往上一掀:“头风而已,你要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解臣站着回话:“除夕夜在城头上看烟花,在下和家母也在。”
镇国公夫人目光瞬间锐利,一挥手,让丫鬟都退出去:“坐下说话,老秋,给他上杯茶。”
那位秋嬷嬷也是神色莫测,端了杯茶进来,站在了门口。
解臣喝一口热茶:“那天见到这位嬷嬷追着一个半大的小子下了城头,想必是有要紧事,正好那小子是我们家的小厮......”
镇国公夫人眉头一皱,打断他:“你们家的小厮?看着可不像。”
“是我说错了,”解臣稍作解释,“我们家有位姑娘,叫做解时雨,这小子是她自己捡回来的小厮,解时雨后来跟侍卫亲军的陆大人私相授受,被我们家除去家谱,如今就住在巨门巷中。”
镇国公夫人坐直身体:“那你知不知道我找这个小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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