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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在树上抻着脖子远眺。
他看的方向就是陆宅里面。
自从被解时雨毫不留情的拒绝,一想到解时雨干脆利落的话语,他就从心底里往外冒火,恨不能立刻发作,将解时雨弄到手,再将她像弃妇一样抛弃。
可一想到解时雨的种种风情,他那一腔怒火就立刻熄灭,开始魂不守舍。
如此反反复复,他对解时雨的渴望几乎是病态了。
可解时雨不出门,也等闲不见人,不管他是喜爱还是怒火,全都无处施展。
思来想去,最后就把他给想到这棵树上来了。
站得高看得远,他先看到解时雨再说,至于看到以后要如何,他还没想。
爬树是他的童子功,承恩伯府上也种着这样的大树,他爬的轻而易举,只是这一次不能明目张胆,反而要遮遮掩掩,尽量别被人发现。
拨开树枝,他从日落看到天黑,看的肚子咕噜直响,也看到了书房和花厅依次点起明亮的灯火。
整个巨门巷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这一处点起的灯火,仿佛是巨兽睁开了一只眼睛,灼灼的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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