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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雨也同时打量着郑秋月。
郑秋月和郑世子其实非常相似,两人全都有着一双同样细长的眼睛,但这眼睛生在郑世子身上,难免显得很小气,但是生在郑秋月的脸上,眼尾长长的扫出去,便显得魅。
配上她优雅从容的姿态,有种难以攀折之感。
这位大姑娘一直未说亲,不知抚国公究竟是什么打算。
“姑娘别怕,”郑秋月引着解时雨往花厅走,“我父亲就是想和您说说话,我会一直在花厅外守候,您若是觉得不愉快,只要回头看我一眼,我就会将您接出来。”
解时雨谢过她,跟着一起走入了花厅。
花厅地面是鹅暖石铺成,四面都是彩绘的琉璃窗,灯火照在琉璃窗上,流光溢彩,正南面开着一扇小窗,架着葡萄架,郑秋月就坐在葡萄架下。
抚国公见了解时雨,还未来得及说话,郑世子就忽然从外面晃了进来。
他见过解时雨不止一次,并且心里把解时雨当成姐妹,未曾多想,这次来是想拉着陆鸣蝉出去。
国公爷一见他,就像是火药桶要炸,偏偏郑世子也像根引线,硬是要伸到抚国公面前找点。
郑世子还没来得及冲着陆鸣蝉挤眉弄眼,就被抚国公一脚给踹出去了。
“见笑见笑,”抚国公踢走儿子,换了一张笑脸,“请坐,你这年纪,和我们家的姑娘差不多,我就不要脸的称你一声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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