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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脸色乌黑,颓然地坐在椅子里,听到外面传来的哭声,五味陈杂。
他这个镇国公,真是愧对祖先。
此时此刻,他坐在黑暗中,没了言语,没了表情,腰背塌下去,只剩下一颗心还在身体里跳动。
然而手和脚又全是冰冷的。
他又不是个蠢货,怎么会想不明白这是个大局,陆鸣蝉也是个做局的人,将镇国公府架到了火上烤。
镇国公夫人杀人,成为犯妇,她生的儿女也将是犯妇之子,传出去,镇国公这三个字,从今晚后就是笑柄。
他还不能不认,因为皇上必定知情,所以才一直不准立世子。
若是没有陆鸣蝉这一出,镇国公这一脉,也许就直接断在了他手里。
他能怪陆鸣蝉吗?
不能。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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