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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对娜琏的酒量很有估计。
加上对方状态不好,连多余的准备都不需要。
“然后呢?”
“然后啊。”
许言抱着林娜琏,把对方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索性少女没有发烧,这点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自己一个人用咖啡机接了咖啡,将剩下的烧酒和咖啡混合在杯子里。
自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流淌的汉江而已。
“所以社长你就把林娜琏一个人留在江南的公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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