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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柒咳了一下,试图征得这人的同意。
毕竟自己这算是闯别人的房间了,还是在晚上,还是一个男子的房间。
怎么着,沈南柒都觉得不太好。
“惊鸿郡主,不用咳嗽了,我在里面。”
屏风里面传来了声音,似乎很是沙哑。
而且还透着一股虚弱无力的感觉。
沈南柒走了进去,入目的便是谢映庭躺在斜榻上,盖好了一条薄毯。
面色很是苍白,嘴唇发白。
有那种冷白皮那味了。
这应该是自杀未果,然后被救的状态了,着实有些凄惨了些。
“你是割腕的吧,这个死法会不会太过温和了一点。我听说有一种死法叫做人彘,但是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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