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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她继续说。“也许有评委看出来了,这幅画的主题并不是战争,也可以说是战争,但却是家庭战争……”
江礼拿着手机表情严肃,看来她要解开心结了,可是会很痛的。
季心深吸一口气。“画上是我十岁的时候,那时爸妈在闹离婚……画出这幅画并不是埋怨他们,长大后我也渐渐了解他们的苦衷,也知道他们很爱我,可我用了十多年才明白。我想通过这幅画让那些离婚的父母明白,离婚这件事对孩子的伤害有多大,请他们多听听孩子的心声……”
观众席、评委席安静了,过了几秒爆发出热烈地掌声,这一刻她对自己能不能得奖释然了,作品被人认同就很满足了。
她退出比赛现场到水吧等凯文,一场比赛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她疲惫地靠在水吧的沙发里,终于体会到师傅说的,一幅好作品作者要费很多心血的意思,她把伤疤揭开给人看,虽然很痛但也是在治愈自己。
父母离异又各自再婚,这件事成了她羞于和别人提起的心结,过了好多年,直到她遇到江礼,才一点点儿正视起这件事,才渐渐明白不幸的人会一直逃避,幸福的人才有勇气面对内心的创伤。
现在当她再触碰那创伤时,不会担心别人对她的看法,不会排斥别人同情的目光。
没一会儿凯文就过来了,看她很累的样子提议歇一会儿,毫不吝啬他的夸奖,夸她画功好、作品有深意,他没有同情她、可怜她、围绕着作品说了很多,见解独到、建议中肯。
两人待了一会儿准备去他的绘画社团,刚到门口她就被记者拦住,七嘴八舌地对她提问。在复赛时安德说她投机取巧的事又被提起,又问她怎么看待法国评委在赛前阻止她比赛的事。
突然觉得好烦,翻来覆去讲这些事。“我只知道评委安东尼是安德的大学导师。”扔下这句话她和凯文就离开了。
比赛前江礼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上面是评委安东尼的资料,看资料和安德走得还挺近,突然觉得曾把他当成对手是一件愚蠢的事,色令智昏也真是够无聊的。
记者们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季心把那些事抛到了脑后,到了地方给江礼发了位置,委婉地说她来了凯文的绘画社团,怕他生气说自己只待一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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