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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人,她的房间没有开灯,看不清是谁,也不想理会,只是那人挡住了她的视线,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江礼难过自责了好几天,本来两人的关系就岌岌可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没脸来见她,处理完她被劫这件事,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她。
站在她房门外好久才鼓起勇气进去。因为他,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英子给他发的那些信息让他坐立难安,没想到情况会这么糟。他了解她对绘画那份狂热的喜爱,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大到一向不会任性的她承受不了了,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起来?
她静静躺在床上,几天的时间瘦了又憔悴了,看她这样,他的心上像被扎了细密的针,连呼吸都是痛的。“你还好吗?”没有人回答他。
他在床边和她说了好多话,她就像个毫无生气的木偶,完全没有反应。在他有些绝望时她突然哑着嗓子说。“江礼,我害怕。”
声音很低,如果不去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江礼扶起她起抱在怀里。“别怕,我在。”惊喜她终于说话了,只要肯开口就好。
季心一动头晕得更厉害了,她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但心情要压抑死了,如果再不说会把她逼疯的。“我怕家人们看着我怜悯的眼神,我怕他们对着我唉声叹气,因为那样好像我的手就不会好了……”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那滚烫的眼泪落到他的肩上,烫到了他的心。“没事,都会好的,都会好的……”江礼轻抚她的背安慰她。
这是季心知道自己的手神经受损后第一次流眼泪,那被她压制的悲伤与无助排山倒海般袭来。“这三年我拼命学习,不但取得了珠宝设计师证书,还学习油画、中国画,努力让自己变得更有能力,我不想让别人再用轻视的目光看我,我不想让他妈妈用勾引的字眼形容我,我想画画,不仅因为那是我从小的梦想,还是因为我想站得离他近一些……是我疯了,他都有孩子了……”
江礼一会儿惊喜一会儿忐忑,这冰火两重天的情绪要把他折磨疯了。刚刚听到那件事,刚欣喜她说的人是他,可孩子是怎么回事儿?季心哭完头晕得更难受了,天旋地转,江礼放她躺下,她又沉沉睡着了,摸着她的额头很烫,都烧糊涂了。
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人,突然碰到旁边桌子上的东西,拿起来却不小心按到开关,水晶球亮了,那梦幻的光线一直子冲淡了他心里的阴霾。
季心昨天睡得很好,莫名的心情也好了些。早晨醒来发现江礼睡在对面的沙发上。她枕头边是盒退烧药,昨天她发烧了吗?江礼听到声音也起来了,他眼睛红红的,一看昨天就没睡好,但人看着挺精神的。“快点起来洗漱、吃饭。”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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