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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他。”韩景儒深吸口气,“毕竟,是我负他在先。”
“先生这叫什么话?”燕归皱眉,“是您救了他的命,怎么是您负他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韩景儒低着头,声音暗哑,“你可曾见过哪个父亲抛弃自己孩子的?”
“可是,当时还有人向皇上弹骇您与沈烈合作,若您不与他划清界线,您和家人只怕……”
韩景儒背对着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挥了挥:“你们回去吧,万事小心!”
“那……燕归先走一步,先生早些休息。”燕归恭敬地向他行了礼,起身掠上屋脊,“鹿儿,走了。”
两个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浮舟在房中收拾杂物,小院里只有韩景儒一人。
清冷的月光下,映着老人家的弓着的后背。
“小洲啊,是老师对不起你呀!”
老人家喃喃低语,脸上早已经是老泪纵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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