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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低烧,不过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杜若放了心,重新坐回桌边继续书写。
沈芳洲从手中的卷宗上抬起脸,落在她挺直的后背。
整个下午,杜若除了几次帮他检查体温之外,几乎一直坐在桌边书写,沈芳洲实在是忍不住好奇。
“夫人在写什么?”
“秘密。”
杜若答得无比干脆。
撒谎实在是件烦人的事情,为了圆一个谎,还要再扯几个谎,还要记得自己撒过的谎,她实在是懒得琢磨这些。
沈芳洲微怔,旋即莞尔。
虽然没说实话,至少也没有说谎。
“夫人身上秘密可真多。”
杜若将笔架回笔山,又捏了捏小臂,转过身来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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