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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钧嘴上说得狠,可是聪明人都明白,他这明显是放了严思诚一马。
否则这位贡生要是被赶出国子监,今年的秋试也就没资格参加,自然也不可能再入仕,一辈子也就差不多完了。
“这卑鄙之徒陷害你,你还要放过他?!”
杜祖恩不甘心地还要再说什么,韩景儒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他。
“既然杜公子这么说了,严思诚就继续留在国子监。只是陷害他人之罪,不可饶恕,从今日起,严思诚除平日学业之外,还要负责国子监的苦役,每日早晚清洁茅厕,为期半年,以观后效。”
“既然事情已经了结。”沈芳洲的指尖轻轻在桌上扣了扣,“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台下的看客们纷纷起身离开,台上的众人也走过来向沈芳洲行礼告辞。
书童走过来,扶住韩景儒的轮椅,将他推向一侧的斜坡。
不知道是踩到什么东西,还是脚下绊到什么,书童身子一晃重重扑倒在地,韩景儒的轮椅瞬间失去控制,向着斜坡下冲去。
“夫子!”
“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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