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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范毓馪盘膝坐在炕上,炕桌摆着壶茶,还有些小食,几本厚厚的帐册似的东西叠在一旁,边上还有笔墨这些。
在边上的桌上,燃着熏香,缕缕轻烟在屋中飘荡着,同时一种令人凝神的香气让人感觉到舒缓。
入内,范大少看了一眼就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朝着范毓馪跪下磕头问安,盘坐着的范毓馪看着面前的这个儿子,语气平静地问他前来有何事。范大少连忙回答,说是几日不见父亲,心中有所牵挂,所以特意过来问安,此外他担心父亲的身子,想办法弄了些高丽参,到时候让人煮了给父亲用。
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儿子,所谓知子莫如父,对于这个儿子范毓馪自然是清楚的很。
范毓馪知道范大少前来找自己绝非是所言那么简单,无非是想在自己这里问些什么,又或者有其他想法。这个儿子并不聪明,可平时却总是自作聪明。再加上范大少又无大智慧,偏偏有时候又自视甚高,所以说起来虽然不算败家子,可也只是一个庸人而已。
要论自己的几个儿子,其实最合他心意,也最有能力的是范翊畴,只可惜这个最合适接替家业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失误最终陷在南方,至死都未回得老家。一想到这,范毓馪就忍不住心痛,可人都已经死了,那又如何呢?除了惋惜和痛心之外,范家却要继续流传下去,而将来继承家业的也只能从范大少和其他几个人中挑选。
作为长子,范大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何况他平日里对范毓馪更是小心翼翼,大事虽然办不了,小事还是可以独当一面,这也算是无奈之举吧。
想到这,再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做的准备,范毓馪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后道:“地上凉,你起来吧。”
“谢父亲。”范大少应声而起,随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令儿近日怎么样?”范毓馪看着自己这个长子,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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