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再说了,就算最后这事不成,他罗主事也没什么损失呀,这种只赚不赔的买卖罗主事当然不会放过。
千叮嘱万嘱咐,然后再客客气气地把邬思道送出工科,罗主事这才回转,而邬思道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和往常一般平常地回了家,到了家中也未和兄嫂提起,等到第二日,邬思道就和去工科上班一般出了家门,但这次径直去了大都督府。
到了地方,报上姓名和来意,早就得到吩咐的守卫通报后由一位老门子把邬思道领了进去,跟着老门子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院落,然后进到一间类似书房一般的房内。老门子让邬思道在此稍坐片刻,然后就先离开了。
坐下没多久,自有仆人端来茶水点心,邬思道等了些时间未见再来人,他也不急躁,反而在屋中看了看后从对面的书架拿了本书,就着桌上的茶水悠然自得地看起书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打开,朱怡成出现了在他面前。
“公事繁忙,让邬先生久等了。”朱怡成今日穿着一件素色衣袍,头上未戴冠只是用头巾扎了起来,相比昨日更显得像一个年轻书生,见到朱怡成,邬思道放下手中的书,随手拿起一旁的竹仗。
“邬先生腿脚不便就不必多礼了,何况现在是在后院并非正经议事,坐着说话就行。”朱怡成笑呵呵地拦住,神态和蔼地说道,邬思道倒也不客气,只是道了声谢,然后坐着对朱怡成行了个礼。
虽说邬思道有些桀骜不驯,性格也偏激,说白了就是因为残疾和这些年科举不利所导致的心理原因。但邬思道毕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心有抱负的年轻人,作为宁波的最高领袖,朱怡成能对他这样的布衣,尤其是残废能做到如此礼贤下士已经是非常难得了,他邬思道一没名二没利,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两人坐下,朱怡成主动为邬思道的茶杯中续了茶水,然后就这雨前龙井聊了起来,从龙井说到如今的杭州,又从杭州讲到了当年袁奇的杭州大战,然后逐渐又说到了宁波义军的组建和这一年来宁波的变化和周边发展。其中也讲了这大清的各地情况,还有如今中原、江西等地揭竿而起的事……。
朱怡成和邬思道的谈话更像是聊天,并没有明确的目的,不过朱怡成拥有这时代人所没有的判断力和眼光,在一些事件上往往有着他的独到之见和看法,至于邬思道,所谓读百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年他一直游幕四方,对于各省人文乃至地方情况了如指掌,在谈到如今局势时也有不少令人眼前一亮的看法。
“玉露先生。”聊的投机,朱怡成直接称起了对付的字,诚恳道:“以先生大才居然未得功名,实在是让人叹息不已呀,如今我宁波虽说势不如满清,但无论军政还是民心都蒸蒸日上,不知玉露先生可否助我驱逐鞑虏,以还我汉人江山,青史留名呢?”
说完,朱怡成带着诚恳而又忐忑不安的目光望向邬思道,而邬思道却沉默许久,过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既然大都督如此相邀,那邬某问大都督三个问题,如大都督能坦言相告,我邬某自然答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m.ymmzb.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