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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保镖自动向后退了几步。
“保镖!保镖!这帮废物,养你们干嘛!”他和保镖求助了半天都没有人敢上来救他。
酒吧里的客人也因为这壮观的场景吓得都退了场。
“我的顾客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嘛啊!”脏辫男人崩溃地捂住了头。
“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展卿博从一排壮汉的中间走了进来,举着手机,他戴着墨镜和口罩,帽子也捂得严严实实。
脏辫男人看到网上的这个照片,又仔细盯着展卿博看,“你到底是谁?”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说!”展卿博声音发狠。
旁边的壮汉将他按倒在沙发上,脏辫男人不能动弹。
“我这些朋友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可是连玻璃都吃的人。”展卿博语气夸张。
“吃玻璃?”脏辫男人半信半疑。
“找死吗?!”身边的一个壮汉拿着一个玻璃酒瓶,在头上撞碎,在剩下的瓶子部分咬下了一块玻璃,当着他们的面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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