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一万吗？”潘长林来劲了。

        “我有没有一百万，你们谁也没有检查的权力吧？”乔怡涵微笑：“再说了，投标结束，你们什么也不是了。”

        “就算我们不是什么，也不是一个穷丫头能比的？”

        “潘长林，你要干什么？乔怡涵是今天投标人之一，你们为什么要拦住他？”洪主任一见乔怡涵没有进会场，就找了过来，一见乔怡涵被潘长林和宋儒人拦住了，十分生气：“是不是要取消你们的投标资格？”

        “不，不是的，我们以为她是闲杂人等，对不起，乔小姐，请进——”

        “洪主任，我建议验资，”南风憋不住了，既然宋儒人认识乔怡涵，知道她是穷鬼，肯定没有什么钱，验资就能把乔怡涵拒之门外。

        “你这是教我做事？”洪主任脸色冷下来，极度气愤：“一切按规定办，”

        南风讨了个没趣。赶紧说：“就当我没说。”

        11点钟。二轻局长宣布开会：“经县委研究决定，将毛纺厂打包出售，这一次报名投标的一共有六个人。投标之前，每人交一百万押金，投标成功，检验个人存款，如果自有资金低于标底一半，取消其中标资格，依次选取第二名，第三名······”

        二轻局局长介绍了目前毛纺厂的状况：欠外债多少？库存大概有多少？欠工人们的工资有多少？最后忠告：投标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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