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对于安伯的埋怨和疑问,骆君言应付得很简单,随便用活动拍照什么就糊弄过去了。
而安伯则在经过她刚才的气氛调节下,对她有了好印象,自然对她的话也没有一点疑问。
倒是裴斯臣对她故意说些诱导老人家的话有些疑问,以至于在两个人安顿好了以后,他还专门去敲她的房门,想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骆君言在听到敲门声以后并没有主动来开门,而是在房间里大声的问了一句是谁,得到他的回复以后,竟很随意的让他自己开门进去,说是房门没有锁。
对此裴斯臣有些皱眉,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推门进去以后,第一眼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她的身影,但是却听到浴室里传来了一阵水声。
所以难道她正在洗澡?
想到这里,裴斯臣没来由的一阵不自在,同时心里也有些埋怨她。
他们到底是已经离婚了,该有的避讳和防备是不是也该重视起来?难道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人畜无害吗?
于是他第一反应就是准备转身离开,想着等会儿再来找她。
结果他才一转身,她就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看着他一副准备要离开的样子,竟然还一脸无辜的问他道:“你找我不是有事吗?干嘛又要走?”
裴斯臣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又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到了其他地方。
实在是她现在的样子和装扮太引人遐想了,而他恰好也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清醒寡欲的圣人,特别还是在她面前。
可她却像是对此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竟然在他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后,还主动绕到他跟前,偏着头认真的瞧着他,继续道:“说吧,什么事?”
裴斯臣看着眼前她那张已经卸完妆,但依然五官精致,肤色白嫩,线条明朗却又带了些柔和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