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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说我没想婚礼的事,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会信吗?”
裴斯臣看着镜子的目光明显的震了一下,讶异的神情表露无疑。
但随即他又轻笑着将目光收了回去,埋头继续帮她拆头发,显然他还是选择了不信她的话。
骆君言只能无奈的叹气,“裴斯臣,我早就不喜欢莫晋尧了,他才是我的年少无知,而你不是。”
裴斯臣因为她的话再次顿住了自己的动作,蓦然抬首,看着镜中她的眼神当中,有着难掩的震惊和激动。
因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同时心中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火苗也似瞬间得到了生命力,忽地的有力而雀跃的跳动了起来。
只是当他想到今天的日子,想到她也许只是掩藏着自己的伤心难过,想从他身上找寻慰藉。
更甚者她也许只是想用他去报复莫晋尧时,他心中那本已经活跃过来的火苗,就再一次被他强行的清醒给压了回去。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事实上他很愿意去相信,只是她能给他的伤害是他自己都无法估量的,所以他害怕了。
一次他可以坚强的承受下来,并且学会用虚假的外壳包裹自己,伪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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