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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臣见骆君言状态十分的不好,虽然很担心,也很想知道她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为什么她会突然受到这么大的影响?
但是因为她的防备和拒绝,他还是不太敢激进的问她,只能暂且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等她想通了以后再谈。
只是他以为她这一冷静,这一想大概会需要很长时间,至少需要过了今晚才行。
可谁知道,她在说完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没多久,就突然像是想通了一样,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然后抬起头,神情坚定的看着他。
骆君言这人有一点好,那就是做决定的时候,几乎不拖泥带水。
就像她当初决定和裴斯臣离婚;决定和莫晋尧结婚,后来和莫晋尧离婚等等事情,她都不曾翻来覆去的犹豫很久,都是很快就想好了,然后就直接去做就好。
但凡遇到犹豫的事情时,她也习惯用自己投资的理念去分析问题,有利可图自然放长线进去;可若是潜在危险巨大,并且已经有颓势,长期下去会亏本,那就回收资金,及时止损。
所以对于骆陪陪存在这件事情,在她几番衡量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给裴斯臣坦白好过隐瞒,而且坦白的时间宜早不宜迟。
既定的失误和错误怎么都不可能去改变,隐藏也不可能完全的抹杀,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将可能产生的后果控制在可以调和的范围内。
“裴斯臣......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裴斯臣因为骆君言认真沉重而严肃的样子微怔了一下,果然她刚才的慌乱是因为有什么瞒着他吗?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她那样的慌张,那样害怕被他知道?
而现在她就算已经准备好了要告诉她,那神情和语气似乎也过分的凝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心里交战了许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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