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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仁漓的话让骆君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想着自己遇到他果然就不是什么好事。
他就跟树上掉下来的马蜂窝,刚好砸在她头上似的,又毒又粘人,甩都甩不掉那种。
“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店长见气氛似乎缓解了,便赶紧将愣在一旁的导购员全都遣散开了去,然后还细心的帮骆君言和童雨墨拿来了创可贴。
童雨墨习惯性的帮她将东西都先接了下来,然后再先顾着她脖子上的伤,帮她贴上创可贴。
“伤口有些长,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别留下疤了。”
童雨墨看着骆君言脖子上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失职,是她没有保护好她。
所以当下内心有些失落,也很自责。
“不用,哪来那么矫情。”骆君言却很无所谓的拒绝了童雨墨的提议。
她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可倒也没有被宠得跟瓷娃娃似的,磕不得碰不得。
反倒在骆景芝女士的冷漠式教育下,她成长得很坚强,很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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