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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君言几乎是用了最轻描淡写的口吻叙述了她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可裴斯臣却从她那些话里听出了心酸,无奈,甚至是焦虑。
同时当她一语带过坚持要生下他们的孩子时,他几乎能猜想到当时的她有多无助,也许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程度。
不然她又怎么会在与自己父亲失联十多年以后,想起了向自己的父亲求救?
“他是你的父亲,承认他是你不可被剥夺的权利,所以那不是背叛,那是你应得的。”
骆君言猜到了裴斯臣应该会为了让她好受一点而安慰她,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的安慰竟然是这样的。
所以看着他的眼神不免透露出了一些意外。
“我以为你会说他再怎么错,也是我父亲样充满现实和无奈的话呢?”
“其实意思也差不多。”
裴斯臣只觉得现在看着眼前的她,心很疼。
他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足够给她安慰,所以她越是给他正面的反馈,他反倒越是有些难受。
“但是你这话对我来说有效多了,甚至有些让我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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