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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君言瞅着裴斯臣出门,又摸了摸子的脖子上的伤,知道他对她的紧张和关心还在,心里便一阵偷乐。
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轻声吐槽:口是心非!
然后就抱着他的被子,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在床上激动的来回滚了两圈。
然后闻着被子上已经沾染了他气息的味道,忽地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在他的床上!
而且她窝进来的时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迟疑和困惑,就像上自己的床似的......
骆君言忽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脸上顿时一阵燥热,想着自己这行为会不会有点太过了,他会不会误会什么?
于是她赶紧就想收拾收拾下床,可人才刚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又顿住了自己的动作。
不对呀!
她怕什么呢?又不是什么清纯少女了,而且夫妻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说了她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死气白咧的粘着他,缠着他,重修旧好吗?
所以只要他不拒绝,没有不喜欢,她便将这种行为当做理所应当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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