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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所言甚是,只是这却不能着急!”
“贫道不过是感叹一下,日后如何,贫道却不想搭理,佛门如此,也不知道门如何,人间一些钱财罢了,哪有修行重要,本末倒置不可取啊!”
“道友教训的是!贫道这些时日正好无事,却可以调查一番,道家却不能像佛门那般奢靡!”
“袁道友高见,若是有人向李世民建言修行之士不得畜田,吾料李世民必然大为欢喜吧!”
“道友大才!”
袁守城双眼发亮,他也之道各大道观必然有些不少田产,但和佛寺相比,可谓九牛一毛,说到底,还是道家和百姓亲近少些,而佛家讲究和百姓日日接触,将田产投贡的自然要少太多。
这些损失,对道家而言,并不大,然对佛家而言,绝对要伤筋动骨,最重要的,就是在李世民心中植入佛门并非传言那般无欲无求,到时李世民对佛门的好感必然要大跌,对取经的期待值也变得可有可无了,这使得到时候即算经书返回长安,推广也将变得寥寥无几。
一想到这样的情景,袁守城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佛门这般做法,当真无耻,一边向世间传递无欲无求,一边私下又大肆敛财;
人间帝王若是能立法约束那就最好不过了,须知,有了法律条文,日后的历代帝王才能一一遵守,绝了他们心思,如此方能彻底解决问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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