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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那拖拽摩挲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充满生活气息的车厢里显得诡异至极。
一个佝偻的身影在座椅之间移动,腐臭难闻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重,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缓慢了起来,格外压抑窒息。
滴答……
浓稠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那个挪动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许朔的视线之中。
兜帽男坐在外面,没有座椅的遮挡,因此在这些东西一出来时就看到了,但许朔坐在里面,此时在对方走到了近前,他才看清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长长的暗色血痕从车厢尽头一路流淌过来,老人一条腿折断,拖拽而行,裸露的血肉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浑身破烂不堪,沾满血迹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料耷拉在身上。
低垂着头的人毫无声息,很慢很慢的走过来,凌乱的发丝凝结成一簇簇贴在脸上,恶臭从他身上扑面而来。
而在走到许朔这个座位旁时,拖拽的动静忽然停止,他佝偻着站立不动了。
兜帽男眼角抽搐了几下,嘴里含着的烟被咬出齿痕,他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前方的座椅靠背。
半晌后,这个人依旧没有动静,但那种摩挲地板的声音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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