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程远觉得，自己还是说点楠人话吧。

        不然要是让艾莉莎对这种事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麻烦了。

        但还不等程远开口，一直处于思考中的艾莉莎，终于想出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艾莉莎很清楚，想要让莓成为真正的普通人，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但莓太过敏感，她既没有把握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解开她的心结；也没有自信在与她坦诚相谈之后，还能成为她心目中的白光。

        好在经过这一次，莓已经将她最为阴暗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对于她来说，再没有比这能更令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所以艾丽莎愿意相信，莓会愿意向自己慢慢展露她最真实的内心，她会慢慢明白，这个世界本没有怪物。

        而能取得这种巨大的突破，艾丽莎觉得，程远功不可没。

        想到这，艾丽莎不由捏紧拳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程远面前出丑了。

        “我可以解释的，我这一次之所以会对你做这种事，是有理由的。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我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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