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照片已经发过来了，而通话视频是没法保存的。

        自己又做不出来录屏这种事情。

        江灵兮并不知道林塘心里面转过的各种念头，轻声问：“你觉得那张最好看呀？”

        林塘有点为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

        都好看，但她肯定不会满意，而且会暴露自己觉得她很漂亮的事情。

        都不好看这种违背良知的事情又说不出口，自己从来没有口是心非的习惯……

        既然如此，不如不回答。

        江灵兮眼睛眨了眨，“不好看吗？”

        见林塘不回答，她忽然变脸，睁大眼睛，凶巴巴地威胁道：“你要是不说‘好看’，等我回俱乐部，就要乱来，比如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每天早上七点全部起床跑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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