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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鸿胭哭笑不得,伸手拨开楼月,语气间有些无奈:“无事,他就算病变了也奈我不得。”
听见这句话,楼月微微抿了抿唇,还是让开了。
担架上的人几乎没有了生命气息,边上抬担架的一个弟子开口问道:“师姐,他们这是怎么了?”
姚鸿胭看了看那人,没有回答。
边上那个女弟子见状,忍不住开口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你早就知道还让我们把他带进来,你是何居心?”
这女人戏真的多,都进来了,还这么能演。
姚鸿胭也不想应付了,反正都到这里了,他们跑也跑不掉。
“宋家的人选个探子,都这么没有水平吗?”
懒洋洋的嗓音响起来,分明没有接先前的话,却让人猛地顿住了。
那女弟子眼神明显慌乱了一瞬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宋家,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不重要,”姚鸿胭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反正人都在自己手里了,“不过你们倒是舍得,把弟子送进滇古学院,还要长久的待下去,相比需要牺牲不少资质不错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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