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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过去,滇古学院似乎没有任何区别,无数的学子依旧在训练场和教室之间奔波,几座山峰依旧高耸入云,风月门的师姐们依旧是风情万种的样子,包括......
情悦子。
姚鸿胭低着眉眼站在情悦子面前,没有抬头看榻上那个衣裳松弛半梦半醒的美人,声音没有任何的曲折:“回师叔,陌师伯去了哪里晚辈也不清楚。”
情悦子听罢,眯着一双桃花眼,和卿玧完全相反的一种魅惑和妖艳:“你觉得,在本座面前说谎,有几分成功的可能性?”
姚鸿胭自然不敢跟她说有成功性,硬着头皮道:“师叔,晚辈确实不是很清楚师伯去了哪里,只知道师伯可能的去向。”
这句话是实话,卿玧走前面给她留了传讯,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情悦子叫人请了上来,如果她看了传讯,应该就会知道陌流觞到什么地方去找卿玧了。
“哦?”情悦子听出这句话是真的,顿时来劲了,“说说看。”
“师伯应该是去找一个叫做酒樽散人的前辈了,晚辈不知道酒樽散人前辈在什么地方,所以确实不知道师伯去了哪里。”
姚鸿胭实话实说,她不怕情悦子找到酒樽散人那里去,酒樽散人早就是天阶高级的人物,成名多年,从未加入任何门派或者世家,一直深居简出,他不乐意,是没有人可以找到他的。
而这一次,也确实是酒樽散人请的卿玧,不然按照卿玧那个清冷的性子,也不可能乖乖的去赴宴。
“酒樽散人?”
情悦子皱起眉来,这酒樽散人她是知道的,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皱眉。
她也清楚,自己和酒樽散人没有任何交际,根本就不可能在酒樽散人没有邀请的时候找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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